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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風!你玩完了!!櫻草的束縛!!!」從沙坑那邊傳來了櫻花草妹妹的叫聲,那叫聲之大,可以把幾千里內的獵物都給嚇跑,可是卻沒有人生氣的跑到沙坑那裏去阻止。接著,只聽見"碰"的一聲,風中還飄來了一片片櫻花草的花瓣。
   沒多久後,出現另一隻貓的叫聲,「喵哇!血鞭,血鞭,血鞭,血鞭,血鞭!!!」所有貓聽到後,紛紛耳語著。一隻灰白色煙花波斯貓在不久之後便帶著兩隻看起來像見習生的小貓奔跑出營地。
   「她喊了幾次血鞭?」波斯貓邊跑邊問著後面的兩隻見習生。
   「整整五次,白波。整整五次!」其中一隻白色見習生母貓告訴他。
   「邪風妹不該這樣用他的血鞭的,看來他們兩個這次是真的槓上了....」白波思考了一下,轉頭繼續問著,「我們三個裡面真的只有我會治癒術嗎?我可不指望櫻花草妹妹這次會自己始幫自己療傷。」他望著後面兩個一黑一白的見習生,絕望的看著他們。
   「我們都只會自我治癒的治癒術,都只有自我勞傷的能力而已,所以我們跟來也只有像上次一樣把老媽抬回去的份而已!」灰黑色見習生沒好氣的回答。
   不久之後,腳底下的落葉不知不覺的,變成了櫻花草的花瓣,空氣中瀰漫著警張的氣氛,不時還傳來兩隻母貓的陣陣喵叫聲,看來沙坑快到了!
   「記住,要像剛剛討論過的一樣,我抓邪風妹,你們兩個抓櫻花草妹。千萬別被他們攻擊到!兩隻抓狂的母貓是很可怕的!!」再看到兩隻正在打叫的母貓前,白波再次交代這兩隻見習生。見習生點了點頭,繼續往沙坑跑去。
   到了沙坑,映入眼簾的除了滿地的是滿地的櫻花草花瓣和站在沙坑中的兩隻沾滿血的政在咆哮的母貓。灰黑色母貓身上滿滿都是血跡,面對著灰色母貓,搖搖晃晃的,彷彿隨時都會跌倒一般。而灰色母貓的狀況也沒好到哪裡,雖然站的直挺挺的,但是卻全身都是血。
   突然,一震怒吼從灰色母貓的嘴裡傳出來,「邪風,認輸吧!誰叫你當年不跟著我學治癒術,現在才會這樣!站都站不穩了吧?」受到灰色母貓的譏笑,那隻叫邪峰的黑色母貓氣的臉蛋兒通紅。一旁的白波看邪風站不穩了,趕緊跑過去扶著她。兩枝見習生看白波行動了,也跑過去查看櫻花草的傷勢。
   在白波懷中的邪風,不久便昏了過去,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淺,口中還不時流出血來。「櫻花草妹,妳對她做了什麼?」處在驚嚇中的白波,驚慌的問著櫻花草。「唉呀!白波哥變笨啦?!用看的也看得出來她被我的櫻草的束縛打傷啦!這只不過是點小處罰,處罰她沒事就來當嘴砲!」從櫻花草的話中,聽得出她有多麼生氣。在旁邊的兩位小見習生也被自己的媽媽嚇得後退了幾步。
   「去你的老鼠屎!臭老哥!還不帶我回營地?!」奄奄一息的邪風終於出聲了,只是沒想到,第一句話裡居然還是這麼沒禮貌....。白波聽到妹妹的叫聲,趕緊喚來兩位見習生,請他們幫忙把邪風抬回營地,在幾則留下來陪櫻花草,並和她"談談"。
   等到兩位見習生好不容易才把邪風抬離沙坑後,白波才做在櫻花草旁邊,用他那低沉而有美的嗓音像櫻花草逼供「小妹呀!怎麼又跟邪風妹打起來啦?她這次又做了啥呀?怎麼你把他打到傷成這樣子?」在哥哥溫柔的"逼問"下,本來不想開口的櫻花草,才慢慢掌開她淌著血的嘴巴,輕輕的開口說出前天早上的事。
   「還記得前天早上吧?那場傾盆大雨,邪風看了直說後天(也就是現在)會有隻貓不幸死亡,叫我要小心,顧好玥羽和兩個孩子,然後就一臉邪惡的帶著身旁不時吹起的暗影順移走了。因為他的這句話,害我心神不寧了幾天。最後,終於到了預言的那天,我忍受不了了,只好抓著他逼問,沒想到,我剛說完"你前天說的那句話事什麼意思?"她就邪笑了一下,開始大喊"血鞭,血鞭!!"所以,就變得像一開始一樣啦!我們一路打到沙坑來,接著就是"不是血鞭就是櫻草的束縛"兩人打著打著,不知不覺得過了中午,然後你們就來啦!她這次說得太過分了!她.....」櫻花草了住了,眼中頓時瀰漫著驚慌。她轉向白波,用他顫抖的虛弱聲音問著她哥哥:「我的孩子!?你剛剛叫他們幫忙抬邪風回去?!」她停了下來,接著下一句話是白波接著說的「噢!不要......綿掌...雲掌...他們.....」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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